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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我二十那年花語紛飛,親愛的
我沒有其他的話了,言詞振振我
試著拿標點符號分派語氣
分派季節,分派光亮與編序
是否我能挽回對不起與來不及的時間差
分派果樹一種枝枒
要它們結實成
好,與壞的,說二十那年看春櫻如雪
回望你掌心雲氣積累,閃電降落
我還是蝶蛹有張遲疑的臉
親愛的,二十那年的說辭,那些
信箋以外的場景,我也都見過。
因此能久候你球鞋泥濘的身段遠遠走來
能為三月的暴雨放心
能冷眼看四月裡群眾虛擲
與爭端的意氣--五月的雲底
我能自己枯坐
再同你說雨季,貧瘠,都是昨是今非的地景
「為了許多實際的理由,我感到
每天夢一般地度過而盡頭
正靠近……」青春期的音樂
在床頭消亡,遲疑無法進化的我該拿甚麼來說
我像一隻鹿望著
草食豐美的水畔漸遠漸小漸遠……
親愛的,七月總是天幕晚降。
想起二十那年,我側一側身調整句讀
也漸覺疲累,往昔的碰觸
指印與膚色,稍事摩擦就將脫落
也不必強稱
短短幾年,不過看了
一次閃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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